> > >
    “小时是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小婊子。”

    萧疏逸伸出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扯住他的头发往身前送。

    “吃个送外卖的的鸡巴都能吃得吧唧嘴。”

    “一身汗臭,也不嫌脏?”

    其实并没有,裴时泽被萧疏逸突然粗暴的动作插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委屈地摆摆头——自己不是婊子,老公的鸡巴也不臭,甚至埋进腿间还能闻到淡淡的木质檀香。但是应当是臭的,老公在炎炎烈日下在街道穿梭送外卖,一天没洗澡,一身臭汗都闷在紧身裤里,散发令人作呕的腥臭……裴时泽被自己的滤镜羞得发燥,他一边吞吐一边给自己找借口都是因为太喜欢老公了。

    “宝宝含深点。”萧疏逸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将脖子下方的骨头往下按,让他嘴和脖子呈一条直线。

    “宝宝才吞到这,”萧疏逸用指尖挠了挠裴时泽的下巴,“试试吞到这?”将指尖滑到脖子根部,在那敲了敲。明明是问句却用了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裴时泽被吓了一跳,吞到那这岂不是要插穿自己的喉管?他委屈巴巴地眨巴眼,却乖乖地维持着嘴和喉道绷在一条直线的姿势,显然在默许男人的恶行。

    粗大狰狞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挺。

    “呜啊——呕——”

    裴时泽被插得满脸是泪,一阵一阵想干呕的欲望涌上来,被自己分泌的涎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难受地直摆头,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一点,稍微喘息了会儿,鸡巴又直挺挺地插得更深。

    “咳咳——呜呕——咳咳咳!”

    他被插得眼皮直翻,狼狈地抖着身体咳个不停,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崩溃地想将鸡巴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头,被迫吃进大半根,嘴角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撑破,脆弱的喉道被异物入侵急剧地收缩着,反而像在讨好罪魁祸首,给入侵的紫红性器按摩。

    萧疏逸只觉得进入了一处又湿又紧不停吮吸的妙处,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趴在床边的大美人看见自己醒了惊喜地喊自己老公,他缓了一会,失去记忆那半年的记忆立刻涌入脑海,他记得面前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后面两个月要拼了命地干苦活挣的钱还全交给他,只回忆起面前人有一副很曼妙的身体,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好。用了不到半秒,萧疏逸就决定维持原样留在这个美人身边,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妥协与爱意。

    但是这大美人也太纯太害羞了,哄他给自己口交都哄了一周,刚开始嫌脏抗拒得不行,现在能舔龟头舔得情动了,但是还是笨笨的,照着网上的教程一步步教他深喉都吞不进去。

    今天总算能吃进一大半了,萧疏逸沉浸在快感里,按住裴时泽的头还想往里插,突然被猛地挣开。

    裴时泽抖着身子站起来——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萧疏逸被打懵了,脸色一时变幻莫测难看得不行,看到老婆眼眶红红的,显然气得不轻,用手指着他抖个不停,“你!你太过分了!”

    裴时泽委屈死了,又腥又粗的鸡巴,他忍着异物感往里吞,快有自己拳头大小长成那样的性器怎么可能能全塞进去?他嗓子眼浅,没吃一半已经捅到喉咙眼,非常不舒服了,可还是抑制自己干呕的冲动,努力讨好那个丑玩意,吃到后面感觉自己都快被呛死了,老公还毫不怜惜地死命往里捅。

    他气鼓鼓地坐到沙发上,越想越委屈,连老公都不想喊,说什么都不给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