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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齐了家伙钻进被子,公公正洗得干干净净等着她。

    “炩主儿今日似是兴致不错,可有何喜事?”屋内烛火摇摆,盈盈光亮落在他眼中,显得分外柔软可欺。

    她没回话,径直喝了口水,含了药丸送入他口中,“看你这两日身子似乎不大爽快,许是舟车劳顿了。这是进补的药,需夜间服用,睡一觉醒来就神清气爽,公公尝尝。”

    他倒也不疑,一仰头便咽了下去。她又取出一段绸布,献宝似地捧在他鼻下,“现在时候还早,陪我做个游戏可好?”

    进忠在宫里待了许多年,猜到她定是有什么古怪,但他不舍得违拗她的心意。

    “炩主儿是要玩什么?”他取过绸布自觉地蒙在眼上,她看着他白削葱似骨节分明的手指利索地把自己给绑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先躺下,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两人本并肩躺着,她翻了个身靠在他怀里,把脑袋蜷在他的颈窝处,由着他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长发,“我困了。你这绸布不许摘下来,若明早我醒来见你没绑着,你就别上床了。”

    他低低笑出了声,“主儿不是要做游戏么,怎么自己倒先想睡了?您安歇吧,奴才绝对不摘。”

    她合上眼假寐,在心里掐着点算,大约是到了药力发作的时间,她手掌覆着的肌肤开始升温;

    他口干舌燥地想喝水,但此时卫嬿婉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若是起身取水,许会惊醒她,于是他也就忍着,当奴才的嘛,早就习惯的。

    他长长地吸了几口气,可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眼睛也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无形之中更令人惶惑……

    她听着动静抬头轻吻他的下巴,沿着下颌线向上啃咬到耳朵,手也没闲着,伸入他的亵衣内,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搓着胸前的敏感,听着他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起来,“现在可知道本宫要对你做什么了?”

    进忠自发现身子燥热不减就察觉过来了。他虽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但还是咬着牙拨开她的手,苦笑道:“炩主儿,真没和您开玩笑。您不知道阉人的身子有多脏……奴才不愿您看见……”

    她知道眼下药效起了,他整个人都没有反抗之力,反身将他压在身下,跪在其两腿之间,一双柔荑顺着他的劲瘦腰肢滑到圆滑臀部,一手大力揉捏着那触感极好的细腻皮肉,另一手指尖在他腰窝处画着圈,又恋恋不舍地挪到前头,预备着解开他的亵裤。

    “好公公,我喜欢你,什么样子的你都喜欢。你便发发善心成全了我这回吧。”柔媚又略带沙哑的声音搅和得他脑袋里一团浆糊,他感受到她的舌尖舔舐着他的锁骨,又在耳垂上盘桓撕咬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