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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起身来,走回去锁死了门。她向头小兽一样冲过来,喉咙里低吼着:“操我,操我的逼!”

    在这里,在诊室里,她妈妈就焦急地等在门外。此情此景,让我如何不兴奋!我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

    阮离离穿一件米色的无袖公主裙,长发披肩,白色的长筒袜到膝盖下方,脚上穿着黑色的圆头皮鞋。她跨坐在我大腿上,把自己的内裤拨到一边,拿起我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跟她做爱,倒有多半是不需要前戏的,这一次,她的阴道异常润滑。她上下颠簸着,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

    “没事,这件诊室是绝对隔音的。”我告诉她,“有一段时间,我也痛恨自己的父母,但是,他们给了我生命。最终,我还是发现自己是爱他们的。”

    “你不懂!”她低声地吼道。

    我还要再问,她却打断了我,“操我,操我!”,说着用她的樱桃小口亲在我的嘴上。应她所求,我用力的顶着她,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忽然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受不了这么紧张的刺激,一股阳精便射到她的体内。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用力的吸允,然后一仰头,把剩余的阳精全吞了下去。又用了五分钟,她才收拾好自己,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不甚整齐。

    但是,她妈妈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与恕不相识的医生趁这么点功夫打一炮的。所以,虽然看到阮离离神色有异,但是,也没起疑。

    阮离离先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她妈妈。

    我看着她丰满的身体,想着她的乳尖,欲望在飞速地增长着。“她很激动!”我说,我要说话掩盖自己的尴尬。

    “她愿意接受治疗,”我继续说道,“但是要你一起,最好她爸爸也能来。”

    后边的交谈颇不顺利,我也只问出,她自己开着一家不大的公司,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

    当天晚上,阮离离竟然又来了我家。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趴在阳台上,看着她妈妈常坐的那辆车从街角出现。

    我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下体,她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承受着我的挞伐。在她妈妈走出车门的时候,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伴着她每一只脚落地的频率。

    “操我,操我!”她梦遗一样喊着,“操我妈,操我妈!”

    在她妈妈消失在那个神秘的门洞的时候,我的抽插到了极点。

    她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在操我妈?”

    有阮离离极力配合,她妈想不落网也不行。她妈妈的确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所以带着她找了几个高年资的医生,但是,无奈阮离离在别的地方金口不开。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一筹莫展。

    两周以后,她们再次来到我的诊室。

    心理治疗的过程,对她妈妈来说,本身就是一次折磨。我根据阮离离的授意,暗示她妈妈单独来接受治疗,并且告诉她,这是她女儿的意思。啊,她的确是叫李娟。

    每一次,阮离离都会先来到这里,我做治疗的地方是单向玻璃诊室,阮离离都事先躲进去。

    她妈起初是不配合的,奈何我已经从阮离离口中得到太多情报。阮离离的爸爸当年是某跨国公司驻中国顾问,她妈妈用年轻的肉体向她爸投怀送抱,两人勾搭成奸。阮离离的爸爸每年只在中国呆四个月,她们每年做四个月的夫妻。其中,除了权势对肉体的占有,就是肉体对权势的渴望。当然。她爸爸在国外还有正经家人一套。表面的温存在前年她爸爸升任该公司总部CEO的时候破裂,鉴于公司影响,她们并未对簿公堂,但是,他们离婚时的种种丑恶嘴脸,却让阮离离倍受打击。

    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责骂对方,阮离离美丽的童话王国瞬间坍塌。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妈妈说:“给你生孩子就是个错误!当年就是为了多分点财产,我才给你生孩子的。”以及那一句决绝的:“我不爱她!”所以,阮离离选择跟了爸爸。但她又不愿到国外去,就成了今日这般状况。所以,我的治疗也主要集中在关于如何爱女儿上。这一周,是治疗的最后一周。她已经在我的指引下,多次表达了对有这么可爱女儿的自豪,也表达了对既往自己错误言行的懊恼。阮离离都看在眼里,这些表达本来就是给阮离离听的,但是,她跟我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不愿原谅她”以及“你说过要操她”。阮离离的原谅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她妈妈真的决定要好好爱她补偿她了,而这次凌辱却也势在必行。她的心防已经很低,她已经交代出现在约会的事情。那是青年时期的爱恋的记忆在作祟。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听下去了。所以,我给了她一杯安眠药。阮离离从观察室里走出来。也不说话,自去脱她妈妈的衣服。露出她柔软的奶子,露出她浓密的阴毛,阴毛掩映的下体。阮离离又过来用她日渐灵巧的舌头逗弄我的老二,牵着它,插进她妈妈的逼缝里。她帮我揉着她妈的奶子,我解放出来的手只好去揉阮离离。剧烈的刺激,让她妈悠悠转醒。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一幕。她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而她女儿也全身赤裸的骑跨在她的小腹上,用她的手揉搓她的乳房。而自己的下体被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的抽插,水渍已经打湿了屁股。“妈妈,我不能操你,只好找别人操你!”阮离离亲切地说。李娟似乎不能接受这个情况,有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阮离离已经不再跟前了,是我让她到隔壁观察室去,并且告诫她不能出来。我骑在李娟屁股上,用力的抽插,发出啪啪地撞击屁股的声音。她很想忍着,但是,汹涌的快感突破了她的喉咙,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俯下身子,抱着她,双手绕到前边抓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女儿想看!”李娟再也没有来过我门诊,她真的开始像个母亲一样关心女儿,因为阮离离还是时常到我家。她不大再经常骂她妈妈了,倒是有和解的趋势。她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还是会没头没脑地叫,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叫大叔,有时也叫我的名字。再一年,阮离离考上了北方某高校,就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来看我,让我操。第二年,陈茜的老公回来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告诉陈茜说,去非洲的人回来都一身的病。陈茜在和她老公同房之前,坚决要求她老公去做检查;她老公却坚决不去,一来二去,竟然离了婚。我是会娶倩儿的,我欠她的要用一生来陪;我爱她,一生也不够。只是,我还不敢说出口。每一次的做爱都像一次洗礼,我在等着自己走出黑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