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孙睿木然地睁着眼睛,任由几个人把自己抬起来,他自暴自弃地什么也不愿意想,只等着那几个人把他抬进屋子里,至少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受辱。

    可几人把他抬进院子的正中间就停了,那里摆着个长条板凳,和破屋里的那条一模一样,板凳前还放了一只碗,孙睿认出来,那就是刚才他喝尿的那只海碗。孙睿浑身僵硬地被面朝下绑在板凳上,与清晨灌肠时没有区别,他发现自己趴的还是那条凳子。凳腿上的抓痕都还在,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时候他还穿着裤子。孙睿的手搭在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痕迹上,他发觉这都是经年累月留下的,被卖进村里的人,恐怕都趴过这同一张长凳。

    “唔……唔!“孙睿盯着走过来的李大顺,几乎崩溃地求从嗓子里呜咽出声,他想求饶,他想说把他送到屋子里,对他做什么都行。

    村里的人都看惯了这幅把戏,只觉得有趣,李大顺从小就是在这村子里长大的,经历过同村人那么多场婚礼,他见到了许多嫁进来的男男女女挣扎求饶,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孙睿在叫什么。

    “你叫也没用,嫁人的第一次,都是要大家看着开苞的。”李大顺想到今天终于能操到个雏,以后也不用再去操那些被操松的脏洞,难得心情舒畅地多说了几句。“知道你是男人,没那个膜,待会给你开身子的时候别夹着,操出血了,就算你清清白白的嫁进我李家的门。”

    李大顺手里拿了块雪白的新毛巾,还放到孙睿面前给他看了一眼:“等一会沾了你逼里流出来的血,它就是你的贞洁布,到时候给你挂床头,你日日都能看见,也能提醒你别忘了本分。别人到家里看了,也知道你是堂堂正正嫁进来的,给你长脸。”

    李大顺把布交给雷子家的,那男人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双手,用两手捧住了白布,兜在孙睿的屁股后面,跪在地上等着李大顺行房。

    “对了,待会要是操到你骚芯了,允许你射出来。”李大顺解开裤头,勃起的鸡巴沉甸甸地拍在孙睿的屁股上,只隔了块薄薄的红布,卡在柔软的臀缝里:“你最好今天开苞的时候给我射出来,要不然你这贱鸡巴就一辈子也别想出精了。”

    鸡蛋大的龟头隔着布料用力往里顶,那布虽然有弹性,但是终究是又薄又不结实,应该就是为了模仿女人那层处女膜,好让男人捅破了,满足心里的占有欲。

    只听“刺啦”一声,滚烫的龟头戳破了布料,直挺挺地插进孙睿紧闭的屁眼里,他后穴虽然被灌过肠,但李大顺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他用力顶的那一下,也只戳进去半个龟头。

    “嘶——”李大顺爽的头皮发麻:“妈的,雏儿是紧啊,还没插进去呢,这小嘴儿就一吸一吸的。”

    “大顺,快,一下子给他插到底捅开了,那时候才爽呢!”狗子就站在近前,他伸着脖子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兴奋地捏住自家那个胸口的奶子。“还记得不,当初老子给你开苞,你也是趴在院子里,老子一下就给你捅开了,那小屁眼缩的……”狗子咽了口口水,“现在也就是给你打药的时候,屁眼才能缩那么紧了。”

    李大顺满头大汗,他也兴奋的不像话,听了狗子的话,用力按住孙睿的腰,猛然往前一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觉,李大顺听见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胯下的肉体挣扎起来,他全部的鸡巴都被裹进一个极紧又软又正在抽搐的肉洞里。

    “唔……唔!唔!!!!!”

    孙睿能明确的感到屁眼裂了,被生生操开了口子,肛肉和没被使用过的肠肉,叫巨大粗壮的鸡巴撑得几乎半透明。孙睿疼的眼前发黑,他几乎要晕过去,他像是从两腿之间被人劈成了两半,一根又硬又烫的铁棍插在他身体里面,把他的内脏都捅乱了地方。

    “操!真他妈的爽!”李大顺第一次插这么紧的洞,这跟那些被调教过的肉穴都不一样,里面紧的要把他的魂吸出来。李大顺挺着腰用了所有力气把鸡巴插到了底,一双卵蛋拍在孙睿紧绷的屁股上,他抽了一下竟然没把鸡巴抽出来,于是转着胯在柔嫩的肠道里翻搅起来。

    “唔!唔!”

    “还缩着不让我拔出来,真是个骚货,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舍不得。”李大顺得意地在里面搅了好几圈,才又一次往外抽,布满青筋的鸡巴上,带出来一圈屁眼里的嫩肉,除了有透明的液体,还裹着鲜红的血迹。

    雷子家的就跪在孙睿的屁股后,他见到鸡巴出来了,赶紧捧着毛巾凑上去,淋漓的鲜血顺着抽出的鸡巴滴下来,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挤出来,一股一股落在雪白的毛巾上。

    别说射精了,孙睿疼的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他两眼发花的被干的一晃一晃,耳边只有皮肉拍打的“啪啪”声。这声音每响起一次,他就能感到男人沉重饱满的阴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骚逼,从此以后你就是二手货了,被男人开过身子,这辈子就只能光着屁股见人了。”李大顺揪着孙睿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骑着他,嘴里随意地说着诨话,“爽不爽?操到你骚芯没有?好好用你的逼记住你男人的形状,以后你的穴被干多了,别人一扒开,就能看到一个你男人鸡巴样子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