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命令,奉献你的身体就够了。”
话音轻描淡写,并不包含什么威胁,可落在家奴的耳朵里,不顺从便是重刑,泯灭人性。
主子的威严不容挑衅,不说影卫们的后颈植入了生物毒素芯片,单单一个教习院就能轻而易举控制他们,压得他们无法喘息。
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舒青尧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指尖才触碰到内裤边,勾着它缓缓下滑,顺着笔直的腿脱掉。
他自认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这点羞辱压根不足以突破他的抗压极限。
坦白说,常年经受严苛的训练,舒青尧的规矩很好,双腿废了还能跪得如此标准,精壮的脊背一秒都没弯过,像一头驯服的狼王。
他的下半身线条很流畅,腿部的肌肉弧线优越,不过分粗壮,也不会瘦得羸弱,收敛着惊人的爆发力,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你超时了两分钟,明天去教习院领罚。”古昀欣赏着这番美景,心情仿佛好了不少。
“是,少主。”
“张开腿。”
听到命令,舒青尧难堪极了,双唇紧抿,毫无血色,只能一点点撕扯掉自己的羞耻心,微微将隐秘的腿根分开……
他拳头在背后已经攥紧了,可主子依然得寸进尺,根本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抗拒。
“再张。”
他呼吸顿时短促起来,耳朵通红。
将脆弱的敏感地带暴露给掌控者,予取予求,无疑是一种臣服的姿态,仿佛从今往后都要任人宰割……
咬起下唇,他别无选择只得闭上眼,心一横,彻底打开私处。
下边的风光瞬间暴露无遗。
说不诱人是不可能的。
虽说古昀阅人无数,但这份桀骜下的强行收敛、破罐子破摔里的青涩,他再有定力也不能忽视。
一个在外叱咤风云的杀手,如今跟狼崽子一样向他跪着暴露脆弱,甚至还咬牙切齿逼迫自己隐忍,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自己随时可能被废掉……
古昀眸子不能察觉地暗了几分,“以后跪我,你只能是这个姿势,记住了吗。”
“……是……少主。”回答的声音不大,却是咬着后槽牙发出的,让古昀的唇角不禁染上隐晦的笑意。
折断高傲之人的尊严,是最令人愉悦的征服。
古昀的视线落下去,轻飘飘地,玩味地打量来打量去,瞳孔中满是戏谑。
影卫那关键部位还被茂密的毛发所遮挡,在主子的施压下不但不萎靡,反而半勃起来……
而且尺寸很惊人。
可惜没什么用。
古昀眼神意味不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冷了下来。
哪怕以前用过,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用了。
古昀勾起唇角,在舒青尧眼里像恶魔一样,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不许闭眼。”
古昀的皮鞋尖插进他小臂与大腿之间,一脚挑开他碍事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朝中心重重踩下去。
“嗯……”
猝不及防,粗粝的鞋底压在敏感处,一下下碾着细嫩,一点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舒青尧疼得低头粗喘,甚至怀疑自己那块肉被碾碎了,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汗珠刹那间就滴落在地,他像只被咬上脖颈的豹子,被人掌控着命脉分毫不敢动。
“少主……”
“看着我。”
古昀随手拿起一根藤条,挑起他的下巴,脚下肆意碾踩,一下下玩儿似的,像在碾一团毫无知觉的死肉。
当舒青尧抬眸时,倏然,古昀的心脏不自觉地一滞。
这双眼睛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却没有更恰当的词了。
它被痛楚充斥,却又在坚忍的意志力下欲盖弥彰,抬起的眼眸线条微微上扬,一分一毫都染着桀骜的影子。
只是,古昀无法忽略那深藏其中、几乎看不出来的羞愤和杀意。
他在装乖。
古昀挑了挑眉,没戳破他,脚下不自觉加重许多,也不想让他刚接触就抵触,只能控制着施虐欲,阻止自己想把他头踩下去的冲动。
“呃……”
“手背后。”看见舒青尧疼得摸上皮鞋想阻止他,古昀微微皱眉,“怎么,舍不得?”
他非得把舒青尧这擅作主张的毛病改过来不可。
脚下的力道再重许多,舒青尧脊柱都在发颤,崩出流畅的弧线,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沙哑而性感。
他的手触电似的背后,任由少主肆意凌虐,被藤条逼着抬起下巴,唇瓣毫无血色,直视少主的眼眸却很平静。
这是个很乖顺的姿态。
很疼。但对全身骨头碎裂都没吭声的舒青尧来说,可以忍。
在不堪的羞辱之下,他眼睛里甚至还蕴着淡淡的挑衅,让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他更感兴趣了。
不知为什么,舒青尧总觉得少主憋着一股火,有事没事总要往他身上撒。
这或许是错觉,只因现在的少主和当初的云哥截然不同,自己才会有这样想法吧……
舒青尧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想,可是他真的感受到少主的怒火了,尽管男人一贯不喜形于色。
他确实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事得罪过少主,怎么就让他生气了。
他想,可能是少主小心眼儿,自己从前没发现吧。
然而古昀面无表情地践踏着,听见这充满野性的痛喘,只觉得与商潼每晚那咿咿呀呀的小曲儿相比,动听极了。
他怀里的商潼吓得跟个小鹌鹑一样,气都不敢喘,而他此刻玩心大过性欲,便好心地放人回去了。
商潼俯身谢恩,头也不回裹着衣服就跑,倒让他嗤笑一声,脚下又多踩了几下。
古昀心道,真是个犟种,一句也不知道求。
见他的性器完全疲软,那些毛发也甚是碍眼,古昀便蹙起眉头,兴致缺缺地放过他。
“跪不住了?”他瞥了一眼底下人颤抖的双腿,“跪姿偏移一寸,你背上就会多一道疤,看着办。”
舒青尧身上的肌肉立马紧绷起来,肉眼可见地僵硬住。
古昀将桌上的枪拿起来,缓缓摆弄,几秒过后,眼神又移到舒青尧脸上,让他瞳孔紧张地一缩。
平心而论,古昀从不在乎奴的挑衅,哪怕像舒青尧这样不可一世、看着就很难驯服,他也不在意。
与生俱来的优越让他从不需要耗费精力驯服任何人。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不顺从。
身体驯服势必会让内心臣服,这是古昀暴力惯了、一向奉行的真理。
可今日……他好像对舒青尧的每一个反应都很在乎,甚至对他的表面顺从有些愠怒,恨不得让他立刻像个暮色的奴隶一样跪地磕头。
古昀复杂地眯了眯眼。
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舒青尧彻头彻尾属于他,并且稍微有些急切。
“舔。”
古昀握着枪,垂眼将枪杆递到舒青尧嘴边,随意的姿态像把一块骨头施舍给家犬。
舒青尧又一次怔住了。
枪的主人并没有催促,只在上方俯视他,等待他执行命令,那股运筹帷幄的沉稳仿佛非常笃定他终究会那样做。
舒青尧的脸色有些白,缓缓张开唇瓣,刚触碰到冰凉的枪杆,便触电似地弹走,闭了闭眼,睫毛都在颤。
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曾几何时,他的教官也是这样让他跪下,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嘴,把腥臭的肉块往他喉咙里塞。
他想吐。
那时年幼的他没有力量反抗教官,被逼着承受胯下淫欲,然而此刻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少主只是让自己舔枪杆子,胃里却还是止不住地翻江倒海。
舒青尧的呼吸急促许多,眼睛里风平浪静,却不知强忍住了心里多少道坎,才张嘴把枪管含在口腔里。
“收起牙齿,舌头伸出来,让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