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我心如刀割，但却什么也做不了，除非我嫌沈家丢人丢的还不够，让林芙牵着我好好在这宴会上甩着我的狗铃铛汪汪叫，再扒着她的鞋求她让我撒尿。

    喝了许多酒，我的肚子已经鼓胀起来了，再不撒尿我可真的要疼死在这里，我有些心焦地想去求林芙允我尿一点，或许是我的目光太露骨，连底下的命妇都开始频频看向我，我只好收回目光。

    好在林芙大约今日看够了我娘的热闹，放了我一马，不多时便说自己身子乏了，要回去歇着，我也顺势散了宴席，等林芙一走，我也跟着翠儿换了条道往福禧宫走。

    一入宫门，我就跪着向林芙爬去，从宫门口一直爬到内殿，下人们早见怪不怪了，不过对我穿着衣服倒看起来很新奇。

    “哟，皇后娘娘不回凤仪宫，怎么爬到本宫的福禧宫了？”林芙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镜子瞧我，碧儿站在她背后躬身为她卸着珠钗。

    “奴不是皇后娘娘，只是芙主子的狗罢了。”我驯服的跪趴着，低着头。

    “本宫说你是，你就是。今日过了皇后的瘾了吗？”林芙挑眉淡淡道。

    “是，奴是皇后，也是芙主子的母犬。”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耻道：“过了的，奴想撒狗尿，求芙主子允许。”

    “还真是畜生，一刻都等不得。”林芙嗤笑了声：“今日见了你的骚妇娘亲，可有感想？”

    我知道林芙一定会问，来的路上就已想好了回答，形式比人强，我只能极尽侮辱自身：“回主子的话，奴一家罪孽深重，皇上饶恕，侥幸不死已是开恩，如今奴能伺候主子，奴的娘能伺候主子的娘，便是做猪做狗也是天大的福分，奴不胜欢欣。”

    这样长的一句话说完，我自己都想干呕了，控制不住皱起了眉，林芙闻言转身轻轻看了我一眼，笑容莫测：“没想到你这贱狗还有这般就觉悟。罢了，本宫不在乎你真心假意，你越不情愿，本宫越高兴。”

    说完这一句，她便再也不理我，挥挥手让翠儿带我出去，那是允许我撒尿的意思。

    我回味着林芙的最后一句话，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后腿撒了一泡狗尿。

    第二日，皇上设了家宴要招待邻国摄政王及幼子，宫里贵人以上的妃妾还有几位皇子公主都要出席伴驾，以示对摄政王亲厚，林芙执意要将我带上，依旧扮成皇后的样子。

    她对玩弄皇后装扮的我总是很有兴趣，甚至她还让嬷嬷特意给我带了几只从凤仪宫拿回来的珠钗，都是我旧日常戴的，不过都要一一在屁眼里装饰过才能戴，以示不忘我贱畜的身份。

    被珠钗的流苏扫在大屁股上，格外痒麻，可林芙不许我碰，还要我骄傲地撅起来给下人展示，确保每个人都欣赏了我花里胡哨的骚屁眼才能取下来。

    今日，那些插在我屁眼里的珠钗都插在了我的头上，也称的上是满头珠翠了。

    晚宴上，我容貌端庄地和林芙坐在皇帝两侧，我始终战战兢兢，担心林芙又要令我出丑，连他们交谈什么都没仔细听。

    “皇后娘娘，您愣什么神呢？难道是不愿意么？”丽妃直视着我冷声道，我惊的一扭头，看见皇上也皱眉看着我，本能地就想跪，又记着自己现在扮演着皇后不敢跪。

    “什么？”我脱口而出。

    “小世子要出恭，瑞儿说您的嘴巴就是恭桶，夜里天寒，就不必劳烦小世子出去如厕了。”纯妃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我的嘴？恭桶？我的头顶仿佛轰的一声，她们要让我在这里接小世子的尿？我下意识去看皇上，却见皇上也用危险的眼光注视着我。

    “是呀，皇后娘娘最是爱护孩子，肯定愿意的，上次瑞儿忍不住，也是皇后娘娘主动跪下要瑞儿尿在她嘴里呢！”林芙慢悠悠道。

    “可不是么？瑞儿不愿意，皇后娘娘都急了，一定要瑞儿尿在她口里不可，可见体恤幼子之心呢。想来这份苦心，对小世子也是一样的。”昭贵人故作天真道。

    我没有！她们颠倒黑白！不是我要瑞儿尿在我口里，分明是他硬塞进我口中的。

    “皇后。”皇上突然出声，我惶然扭头，看着他的眼神，他的意思，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