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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汝阳郡主是丢了什么贵重物件?值得这样和一个下人生气?”纯妃瞟了一眼我娘又玩味地看看我,她认出来了,幸灾乐祸道。

    有高位妃嫔出声过问,其余人都停了手中动作齐齐望去。

    “这贱婢方才跪在这,鬼鬼祟祟的,我的玉镯便丢了,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汝阳郡主恨声道,犹不解气般上前狠踹了我娘两脚,踹的她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是么?我怎么瞧着这个奴才这样眼熟?”另一位贵妇也侧目看来:“哟,这不是原来的丞相府沈夫人,皇上亲赐贱名的冯骚妇吗?还是咱们皇后娘娘的亲娘呢!”她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都听清楚。

    “正是呢!皇上亲自赐名,沈氏一家,骚猪贱狗,皇后娘娘如今不就叫沈狗么?哈哈哈哈竟是个畜生名!”

    看我全无反应,底下的评论也肆无忌惮,像要专门说给我听一般,越来越大声,祸不单行,我的尿意也越来越浓。

    “皇上圣明,存教化之心,已将这冯骚妇赐予林府为奴为婢来赎罪了,竟不想品性下贱,今日还敢偷东西了!果真是没有廉耻的畜生!”林芙的娘是永昌侯爵夫人,林芙有孕后又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是命妇中头一份的荣宠,她一开口,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夫人饶命!夫人,奴没有偷郡主的玉镯子啊!”冯骚妇一脸泪水,她以前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风光无限,如今要屈居于昔日瞧不起之人脚下为奴为婢,还要在今日这样的场合被诬陷偷玉镯,辩无可辩,心中悲苦不知几许。

    “贱婢!今日贵人在场,岂有你狡辩的份!”永昌侯夫人目露自得之色,往日都是她被冯骚妇压着,即便女儿得圣宠,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早就一肚子不忿,虽然皇上着意将她送了来让自己出气,但只在府中折辱怎么有在这贵妇云集的场合折磨来的解气。

    “为今之计,自然还是搜一搜好,可这贱婢是皇后娘娘的亲娘,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呢?”永昌侯夫人不怀好意地看向我。

    周围数道目光齐齐向我射来,我不免有些慌乱,我下意识要去看林芙的脸色,我知道,只要她想,别说是永昌侯夫人当场要搜我娘的身,即便要连我的一起搜了,我也得当场脱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搜身查验。

    到时候,我们这对下贱的母女就得一起伺候这对高贵的母女,只要林芙想。

    我想保住母亲,但我不由自嘲,只怕我连自己都保不住。

    林芙淡淡笑了下:“皇后娘娘,春台宴偷窃贵人之物可是大罪,搜一搜也是应当,您说呢?”

    这是执意要搜不可了,我硬着头皮道:“那便搜一搜吧。”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儿,见了此情此景,知道是林芙和永昌侯夫人有意为难,更是卯足了劲要看笑话,我戴着凤冠穿着华服,也不过是坐在后座的傀儡罢了。

    “来人,将这贱婢扒光了一一查验!”永昌侯夫人重重哼了口气,得意地吩咐道。

    我就是林芙的狗,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的反应自然也在她预料之中。

    “不要啊!夫人!求求您,我真的没有拿!不要扒我的衣服!”冯骚妇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她没有试图去求后座上的人,皇后被赐做贵妃母犬的消息,早传到林府了。

    但自然不会有人听她的,四个小太监上来将她齐齐按住,在贵妇们的注视下,她被立马扒了个精光,一对木瓜奶毫无遮拦的吊在胸前,下身黑色杂草丛生的肉逼也大咧咧示于人前,慌的她不知捂哪好。

    在场的都是与她素日来往的贵妇,有的是昔日好友,有的往日还有龃龉,如今她们还光鲜亮丽,她却在众人前被剥的精光,恬不知耻地露着奶和逼,任人观赏。

    “瞧这骚奶子,指不定沈丞相在家怎么揉呢。”

    “嗨,你没听说呀,连皇后娘娘的奶也是沈丞相揉大的呢,皇上发了好大的火!”

    “竟有此事?她还好意思坐在皇后之座上,可真是脸皮厚!”

    “真的,不过你可别传出去,这也算皇室秘辛了,皇上当场就要杀了皇后,还是贵妃娘娘拦了下来呢!”

    “贵妃娘娘人真善良,哼,今日看这沈夫人被扒光了,她还怎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