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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忐忑不安。

    郁楼只顾着低头干饭,连正常的社交也不愿有了。

    进门前,两人还是总裁和下属,上菜后两人就已经转换了身份,郁楼还真做不到完全的云淡风轻。

    连该给古裕什么眼神,都无法把控。

    前所未有的慌乱。

    这种感觉太糟糕,甚至想反悔,只做同事该有多好。

    都怪这该死的身体饥渴太久,经不起诱惑。

    更让郁楼没想到的是,古裕带他来的竟然是联邦国际大学的操场。

    这是他和古裕的母校,两人都挂在联邦大学优秀毕业生的墙上。

    古裕靠自身优秀,郁楼靠捐款。

    “古裕——”

    郁楼没问为什么学校保安看到古裕,会自动放行。

    也没问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这样煞风景的话。

    sub的第一准则是相信主人,这点道理郁楼还是明白的。

    操场人来人往,他跟在古裕身后,慢慢朝着最里面的体育器材跟前走去。

    越走人越少,郁楼也就越来越慌张。

    茫然无措的叫了一声,并非期待古裕有所回应。

    “从现在开始,叫我学长。”

    总算走到了操场尽头,古裕转过身对着郁楼小声提醒道。

    其实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楼为了拉进距离叫的就是学长,可当时的古裕明确表示这属于强行攀关系,对谁都不公平。

    如今场景不同,身份不同,郁楼仍旧没有说不的权利。

    如今想来,主动权其实一直都在古裕手中,从未发生过变化。

    “学长~”

    郁楼出口带着颤音,又害怕又紧张又觉得刺激。

    “面朝我,跪在这上面。”

    古裕指的是仰卧起坐的辅助器,靠近古裕的地方最高,越往后越矮,方便腰部发力。

    这个位置的光线很暗,光线几乎全都集中在前边的球场,这里属于暗角。

    饶是如此,这里也是开放的空间,随时有可能有人走过来。

    郁楼挣扎片刻,稍一抬腿,就跪在一道道横杠上,膝盖硌得生疼。

    跪好人也安稳了,只要不近看,压根看不出他跪着。

    “露出你的红屁股,裤子卡在大腿就好。”

    古裕一身黑色长风衣,双手插兜站在郁楼面前。

    云淡风轻的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和郁楼商讨工作,实则是如此难堪的一句话。

    郁楼一下从脸红到脖子,手指无助的抓着裤腰,迟迟狠不下心。

    尽管他明确知道身后就是操场尽头,那里杂草丛生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而他宽大的西装也会遮住,从前面看去,一切照常。

    “学弟,需要学长帮忙吗?”

    郁楼赶紧摇头,一狠心又快又准的按要求露出屁股。

    软软的两团肉被内裤和西裤的边缘托着,呈现出浑圆挺翘的弧度。

    上面尚且布着紫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炸眼。

    古裕慢慢靠近,就算这会儿郁楼跪着,可由于跪在高处,只比他低了一小截。

    夜晚温度要比白天低得多,裸露了这么一小会儿郁楼的屁股俨然布了一层鸡皮疙瘩。

    双手一直插口袋里,温暖的手掌刚一接触冷却多时的臀面,郁楼没忍住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察觉后声音又戛然而止。

    可古裕压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从高中时候就进入了这个圈子,不知道接触过多少sub,摸过见过上过多少堪称顶级的屁股。

    郁楼这独有的手感还是让他眼前一亮,滑的像绸缎,犹如剥了壳的鸡蛋滑嫩,手感却是弹性十足又多了几分柔软。

    脂肪恰到好处的遍布整个臀面,不去揉捏的时候,够挺翘,稍一揉捏又软和的不像话,让人爱不释手。

    他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想要在这完美的臀上施加压力,供人发泄。

    “哼~~~嗷呜~~~”

    郁楼不敢大声叫喊,可他实在忍不住。

    古裕看似不经意的揉捏,却引起了昨天古朗施暴后的可怜伤处,只得呜咽着求饶。

    想要古裕停下缓一缓,否则他又会像昨天那样不受控的射出来。

    古裕像是听不见郁楼的呜咽,整个人站在郁楼面前,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从单手变成双手开始蹂躏。

    “周围全都是我们的学弟学妹,你也不想他们看到优秀学长在操场呻吟,甚至还想射在操场上。”

    “不允许自我欢愉不允许私自释放,为我忍着,直到我允许为止,乖~”

    郁楼的双手按要求背在身后无助的搅动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又转为兴奋。

    古裕的胸前太暖了,暖到他不愿意抬起脸,想一直躲在那黑色风衣里,可是逐渐累积的欲望全然不受他控制,前端翘起的性器坚硬如铁。

    正顶着古裕的大腿。

    郁楼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不可自拔,正当他想再开口求饶时,古裕的手指顺着臀缝一路下移,来到幽暗的窄口处。

    一只手掰着柔软的臀肉向外拉扯,露出隐藏在深处的深粉色褶皱。

    郁楼连呼吸都忘了,脸颊蹭着古裕的衬衫,由于紧张屁股紧紧绷着。

    一根食指绕着褶皱周围画圈,激起一阵阵难以消灭的深层欲望,郁楼快要憋疯了。

    “学长,求您~”

    这句近乎是咬牙哭着开口,他也不想在母校操场上射出来,可他已到了忍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