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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就M吧,叶翡心平气和地想。他连傅云琅的物种都能接受,这又算得上什么?

    傅云琅脸红耳热地抱住叶翡,心头小鹿乱撞,几乎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声响。他圈紧了叶翡,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地认真道:“听见了!”

    叶翡看着他憨了吧唧的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捏他耳朵。傅云琅的耳尖热得要命,叶翡被烫了一下,不禁发出惊呼:“哇,你耳朵怎么热,比你鸡巴还热耶。”

    “……”傅云琅顿时被煞了个跟头,有些失语:“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叶翡哽住,绞紧脑汁地想了一会儿他们文青可能喜欢的措辞,最后无功而返,只得诚实道:“爱你啊,我和我的批都很爱你。”

    傅云琅的耳朵却比方才更红了些。他将手覆在叶翡的指头上,扭捏道:“……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叶翡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你的语言水平怎么也就这啊?”

    他笑得太厉害,鸡巴都快从身体里滑出去了。叶翡如梦初醒,终于想起正事,忙扶着傅云琅的肩支起前身,又缓慢地坐了回去。粗热的性具在湿淋淋的腔道里滑出又挤入,饱满的雪臀被奸得微微抽搐,发出清晰的水声。

    傅云琅托着他的屁股,腰胯上顶,笔直的性器猛得撞入穴眼里,里头的嫩肉立时强烈地收缩起来,吐出一股黏糊糊湿亮亮的水液。叶翡爽得蜷起指尖,被干出一串破碎的淫笑:“草哈哈哈哈完了,原来文盲也会通过做爱传染,快记下来研究研究,发论文时别忘了给我带个通讯——呃——唔唔唔啊……”

    傅云琅吻住叶翡动个不停的双唇,含糊道:“你不能要求一台蓝屏了的电脑迅速响应,正如让现在的我把爱抽丝剥茧地讲给你听。”

    叶翡听得脊骨一麻,刚想说押上了skr,就感到自己批里骤然传来一阵被捅穿了般的快感。傅云琅的手用力地卡住他的腰身,蛰伏已久的性器在两瓣肉唇间凶猛地进出着,撞出啪啪的声响。

    他操得又快又急,动作间带着不加掩饰的迫切,力道几乎能把人活活捅穿。昂扬的鸡巴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凶兽,在窄嫩的腔道里往复驰骋,大量的晶莹黏液从合不拢的肉瓣中流下来,娇嫩的腿缝里涂满了淫湿的银光。

    涨得发痛的阳具挤进肉道深处,柔软的子宫立刻热情地裹吸上去,堪堪含着大半个伞冠,被粗暴的操弄捅得瑟瑟发抖。薄薄的肉壁简直要被这种操法生生捅烂,只得颤巍巍地夹着粗暴的性器,随着冲刺的性器颠来抖去。

    “我……去……你、你慢点啊……”

    叶翡被干得双腿发软,只觉如坐马达,很想去整个“欢场桩工”之类的牌匾安在傅云琅家门口。他转了转被操得发直的眼珠,愈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想把这个想法说给傅云琅听。傅云琅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吻得严实了点,坚决不让叶翡吐出半句萎言萎语。

    “唔……”

    叶翡的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憋得难受,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却被傅云琅反身压到床上深吻起来。

    他的头发散了一床,形状好看的眼角间全是嫣红的水色,浅色的薄唇被吮得通红,生出近乎酥麻的痛意。两条舌头模仿着下身的交媾激烈地纠缠在一处,水光闪闪的银丝从齿间滑下来,勾缠在两人的唇肉上。而更多的水液正从叶翡的雌穴里滑坠出来,在皮肤上留下一层层淫腻潮意。

    叶翡的卷王基因动了——都反囚禁了还被人压在床上操得丢盔卸甲,真是成何体统!他坚强地支楞起来,撑着床翻了个身,硬生生把傅云琅怼到了自己身下。傅云琅顺从地被他压在下面,手指温柔地绞缠着叶翡的发丝,身下却蛮横无比地在肉穴中反复穿刺,将饱满的肉户操成一团只知道滴水的淫肉。

    叶翡腰眼麻得要命,下腹更是酸到了极点,无与伦比的汹涌快感将他整个人兜头淹没,最后一线理智也被操得摇摇欲坠。他不甘示弱地骑在傅云琅身上,气喘吁吁地摇晃着屁股,涨软的雌穴泛着艳丽的粉色,紧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湿哒哒地往外流着精,在傅云琅的身上蹭满了黏湿的水迹。

    两只软热的胸乳被压得扁扁的,湿热的奶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许多黏糊糊的奶液,浅淡的奶香在空气里悄悄弥漫开来。傅云琅伸手捻动着叶翡胀胀的乳房,乳肉在按压的力道下变得又酥又麻,奶孔一收一缩,便泄出更多的甜美汁液。

    “嗯嗯、流出来了……唔啊、轻一点、呃……哈啊好深,要被捅穿了——那里、也被操到了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