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少年脸上的笑凝固了,抱着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顶,衡月感受到他射了,谢祈安边射边肏她的身体,在她子宫口捣来捣去,黏稠的浊液射满了整个花穴。

    这次比第一次还要快,衡月心想总算可以结束了吧,伸手推了推他。

    谢祈安闷闷的咬了下她的唇说她坏,害他早泄了,方才那次不作数。

    衡月听后咬着手指掩面哭了起来。

    到底谁坏。

    她被骗了。

    她不该相信他。

    哄骗她上床前,谢祈安根本不是这幅无赖的嘴脸,睡了便愈发停不下来。

    少年压在衡月身上,气喘不匀,下身不停顶撞,“哈没有骗你,前面说的,只是考虑嗯,衡月,你好多水,好湿,嗯呃我从未,如此舒爽过嗯。”

    衡月咬着唇,哭得没了声音,却始终没有昏过去。

    许是因为长期学习射箭骑马的原因,她体力出奇的好,从开始的疼痛到高潮不断,她一直清醒着,被皇兄压着翻来不去的操干,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肏了整夜,直到公鸡打鸣,才稍稍停歇。

    少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翻窗离开。

    衡月突然有点想笑,想说他们这样好像在偷情,但嗓子哑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恍惚间,她伸手,抓住谢祈安的袖口,轻轻摇了摇。

    “皇兄,你再送送我罢。”

    少年步履微顿,清清凉凉的眉眼似乎舒展了些。

    “还有要事。”

    他折过身,从袖子里变花样般拿出个糖人,塞到衡月手中,“长得和你一样丑,所以买了。”

    衡月目光落在糖人上。

    好新奇的玩意儿,她第一次见。

    这糖人按照她的模样长的,就是脑袋上的步摇都是一模一样的,衡月欢天喜地的接过,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溢满了生动的喜悦。

    “衡月。”

    少年低头,慢慢抿出一个笑,“你高兴什么?”

    衡月看到他的表情。

    难得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愉悦。

    她开口道:“我觉得皇兄送的糖人很好看,我好喜欢。”

    谢祈安目光有一瞬失神,别过脸,“是吗。”

    轿子起了,衡月朝他挥了挥手,“皇兄,我走了。”

    谢祈安站在原地,大红色漆皮的软轿,衡月掀开帘子看他,漫天的蝉鸣,刺木的阳光,都掩不住她嘴角的喜意。

    少年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风里翁动,投下淡淡的阴影,目送她渐行渐远,心中莫名有种送她出嫁的错觉。

    烦。

    谢祈安移开视线,不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