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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蝉确实早已来到。她用满是情思的视奸充当催烈情欲的前戏,深吸一口玉兰凛冽的雨风气息,走到吕布身边。她抚摸着吕布近乎倒吊捆绑的坠姿,将他悬空无依、仰得欲断的颈背托起来,俯首吻他黑布遮蔽的眼睛,那里泪湿得泛起苦味。

    “唔唔……”

    貂蝉像小鲨鱼撕肉一样,轻轻咬住布料扯离,吹落在地,另手解开口唇束缚。她吻上吕布泪汗津津的眼眉,用娇美的唇温柔地蹭着他眼帘下慌动的眼球痕迹。

    “咳咳……蝉……蝉儿……”

    貂蝉以吻哄着吕布睁眼。他们处在半融化的烟雨画中,一切都如烟似雾。貂蝉轻言蜜语,嗓音微沙,声音直接缠绵震到吕布心里。

    “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吧……”

    貂蝉听着吕布哀凄色情的颤语,揉捏他鼓勃的胸乳,指尖捏玩乳头挤着点滴湿水。

    “放下来,然后呢?”

    吕布仰绑吊起着,仰视貂蝉雨雾淡照的姿容。她美得像一个被远山烟雨打湿的梦。

    他被攻破心理耻线的狠毒情话折磨得流泪,勉强使力蹭弄貂蝉搂抱他的手臂。

    “操我……操我吧。”

    貂蝉温柔又君临地把握着羞辱的界限,伸手解开绳结,推掉竹木,搂着吕布踉跄相依,将已然被情欲泡烂的爱人推倒在斜雨窗边。

    她将吕布按伏窗边,吕布身上绳痕艳鲜,凌乱裹着皱衣,衣裳堆垂大半落在地上。貂蝉从后搂紧他的腰身,两人的欲潮都已满溢,凤龙交合激雨倾灌。

    貂蝉想起吕布在绒绒花丛中抱住她,恨不能将小画眉吞藏进猛虎口腹之中,他就带着那样深烈的情爱向她恳求。

    “我想生下蝉儿的孩子。”

    这句忆语成了当下一剂催情猛药,貂蝉含笑咬吻住吕布艳红耳朵,借此身姿紧紧欺压住他。

    “那我进去啦。真的会怀孕的喔。”

    隐秘的孕虐渴望,他们都没有明言。就让这欺食与被食的烈浓又扭曲的爱恋,和这漫天烟雨一起渗入我们的血肉肺腑里,把每一寸骨缝都填满,乃至将来再有战伤或裂痛的时候,喷流的鲜血也含满爱的苦甜。

    含有貂蝉生命灵源的凤水满灌入吕布的雌穴,灌射的阴精和深穴失禁的高潮混成泉喷般的清水,冲落到地上,激得扔在地上的塞穴玉棒都微微翻滚。

    “啊啊啊——!!”

    受孕的高潮猛烈过头,吕布的神思被击碎成一片雪白,哑破的呻吟颤乱失狂,仰头烈喘许久。貂蝉又挺腰插入碾弄一番,眼看吕布腿脚麻软,即使被她压着也要从窗边瘫软滑落下去。

    她也感到高潮后神思雾罩。窗外也是云山雾罩、烟雨满世。她深深呼出一口灼气,心肺反吸雨丝冷下满身欲火。

    “蝉……”

    貂蝉寻着磁哑低唤,贴身抱紧吕布,勾动指尖引起无形幻术,将繁花榻椅勾过来,抱着吕布斜身坠入榻上。绣枕如同柔软汪洋,凌乱地裹起他们。

    雕花透月的窗口开得很低,他们即使坠卧榻椅,也能倚窗放眼,尽看桃源山水。吕布深依在貂蝉怀里,侧脸埋在她乳房之间,喘息中微微睁眼。

    貂蝉环臂深搂着爱人,倏而含笑,尖锐漂亮的小虎牙些许顶蹭下唇。她笑着吻了吻吕布的脸额,用气音和他说悄悄恋语。

    “是女儿呢。”

    吕布一笑,短促的笑叹之音宠溺如溢,抱紧了貂蝉的玉臂。

    “蝉儿……这便能知道?”

    纯情的女魔主眨眨眼睛,她那股不讲道理、叽叽呱呱说傻话的劲头,让吕布爱得撕心以献都觉不足。

    “我觉得就是女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