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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蝉在廊下玉兰花丛中找到一枚战棋。月光映照着它,那雕刻成骑兵形状的乌玉棋子闪闪发亮。

    清风吹月,星宿海笼罩在亘古银河下。仙居廊下阔朗月照,花香幽流。貂蝉就站在这如梦月色下,从玉兰花丛间起身,惹得细碎雪白花瓣小雨般洒落。

    “在这里呢。”

    貂蝉感到吕布从身后抱住她,轻笑着依在他怀里,将那枚战棋放在他手中。先前他们推演战阵,在棋桌上演变风云,互有攻守,来做彼此痛快淋漓的对手。兴致太盛,常常由棋局转为艳情,不知弄得满地狼藉几许,后来细看还少了棋子。

    她是玄奇秘功的好手,论及攻城拔寨、战场冲锋之事,在吕布面前却着实是懵懂小姑娘。吕布教貂蝉怎样排布阵容,如何攻守易势,依据地形安插前后军,或单枪匹马强取城池。他神采飞扬,有鬼神宿将的猛威。

    男人有野心和雄厚见识,说起来江水滔滔。他不是漂亮雀鸟,而是爪牙都极其锋利的猛虎,奔往多残酷的天涯炼狱都无所惧,这就是貂蝉深爱的样子。

    这也就越发浓情淫艳地对比出吕布动情时的脆弱,这强烈的衬托让貂蝉爱得不知怎样才够。她含笑将棋子放在吕布掌心,和他一起握拳拢住。

    吕布只着雪色薄袍,宽裤浅贴肌肤,穿似未穿,格外显得一身铁健身材。貂蝉将粉色纱裙撩开,里面丝缕未着,赤足轻跳廊上,挽着吕布的健臂走到花月如水的宽阔地方。

    吕布将棋子投进棋壶,一臂始终揽着貂蝉腰身。貂蝉挂在他臂弯里,探身像短胳膊小动物般摆弄手,捉住榻椅拉过来,鱼儿入水一样跃进舒服的大绣枕中间。

    “上回的战阵,如果那个骑兵先翻过山势,就可以完成奇袭了。”

    无双的鬼神向心爱姑娘说起话来,粗豪的嗓音浸透蜜酒般,透着令人心颤神熄的温柔。貂蝉笑盈盈地在大榻上翻身,搂着吕布虚环在腰上的臂膀,将他拉进怀里。

    吕布稍微踉跄,跪在榻椅下。绣枕雀衾繁花层叠,缭乱一地,围拢着他们。满地花月似有心语,却默默含笑只照情人。

    貂蝉将玉腿搭在吕布肩背上,稍拢腿脚,将猛虎圈进玉裸肉身做的牢笼里。吕布身形高健,即使是跪姿,展高腰身也能与貂蝉完全厮磨在一处。

    他仰腰靠近他的蝉儿。貂蝉轻抚爱人温热脖颈,与他接吻,吻音含着低语,话音的轻震直接传入吕布口唇,他伴着吻轻嚼少女甜果般的声息。

    “上回那次战棋呀?奉先排布骑兵冲锋之阵真没话讲。蝉儿在阵前严防,却险些被奇袭后方城门啦。”

    貂蝉轻啵热吻,舌尖沿着吕布的唇形舔来舔去。她像一只小狸猫,或是小兔子,就是那般长着粉红柔润舌尖的小动物,尤其爱在人身上吻舐不停,到处嘬出湿漉漉的吻痕。

    她伸手拽稳腰间束带,让凤根紧贴下腹处桃花法印,两相注灵,粗野又带来至极快乐的肉棒勃硬泛红起来。在这般拥吻身姿下,吕布跪身倾过去,凤根就戳蹭在他胸口。

    “蝉儿……”

    吕布宽掌抚寻,握住凤根贴在胸乳上。健鼓胸肌可堪百般蹂躏,也无损丝毫美健姿形,光是视奸欣赏,貂蝉就喜欢得了不得。这时被吕布握揉凤根,连通桃花法印以至遍游全身的通感快乐,更是美酒浸骨,醉得貂蝉呼吸间都有幻梦似的甜香。

    “奉先手指上有茧子呢。”

    手揉凤根的触感快活到连细微肤感都能感知,貂蝉只觉有一片粗糙硬肤摩擦肉棒,桃花肉脉尤受刺激,酸涩快意热积于腹,肉棒自然早就勃起泛湿。

    她笑起来,露出小鲨鱼般略带锋利的丽齿痕迹。当年在洛阳,无论是连环计的亲历者,还是惊鸿一眼窥见过绝世舞姬容姿的人,都难以自抑地大叹,那绝群的美人就像……就像能吃人那样的漂亮。

    貂蝉搂住吕布肩膀,与他更靠近,将凤根硬湿轻啪贴在他胸乳上。她轻轻牵走吕布稍带笨拙揉抚肉棒的手,展开来捧在手里仔细抚摸,那茧子就是吕布握持方天画戟时使力的地方。

    她将吕布的手捧近,吻了吻些许扭曲指形的硬茧。吕布用另手抚摸着貂蝉蹬在他肩背上的玉腿,侧头亲吻,唇贴肌肤滑过,温热吐息留下泛粉湿痕。

    “用胸部吧。”

    貂蝉引着吕布两手放在胸乳上,教他自己揉挤胸部,硕健胸肌异常丰美,又不损男人的姿形。自然还是不能如貂蝉这般女性的娇乳一样,圆润耸挺弄出肉峰来,然而也足够挤起夹紧凤根的乳缝,还是自己揉搓侍奉。

    她想,我也真是小妖怪呢,有这般热烈纯澈的色心,把举世无双的俊将玩弄得淫乱不堪。

    吕布虽遭多年淫辱,心理上的耻辱防线竟然总不肯断,正是因为这个,他受辱时才有别样勾诱。他自己揉弄胸乳,比貂蝉来蹂躏他别具刺激,脸色情红更甚,连脖颈都微微跳起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