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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点多,”男人含住喻宁的耳垂,声音轻缓,语带暗示,“还早呢。”

    明明八点钟的时候喻宁还在宴会厅喝酒,短短几个小时,他就经历了被药倒、被男人救走、再被脱光衣服爆操,自己还被操射了两次这些事。

    今晚的经历可真是……

    等等,喻宁猛地想起来,他基本每周末都会回家睡的,今天也给爸妈说了会回去,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

    “不早了,”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小声说,“我该回家了。”

    男人蓦然停下动作。

    “回家?”

    简单两个字像是从唇齿中硬挤出来的一样,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撞进喻宁的耳朵里。

    喻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不可以吗?”

    就在他打算再卖卖惨博取一下傅时庭的同情心时,怎料男人居然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说:“可以啊。”

    喻宁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就被男人放了下来。

    坚硬的鸡巴戳到了肚子。

    “还有力气走路吗?”男人扶着他的腰,贴心地问。

    水流从头顶冲下来,喻宁随手用手指往后梳了下头发,露出一小片白嫩光洁的额头。腿一迈,稳稳落在地上,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又走了几步展示给傅时庭看。

    “有的,能走。”喻宁仰起头露出一个笑。

    “是吗,”男人低下头紧紧盯着那双白嫩细长的腿,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很好。”

    甚至来不及察觉男人这奇怪的语气,喻宁便猛地被扳过身子,一根粗硬的鸡巴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刚一进入,便是速度极快的抽插,鸡巴狠狠撞开穴肉,就着里面还没流干的精液、骚水儿,毫不留情地直捣深处。

    “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迫扶着墙,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凶横操干插得仰头浪叫。

    “嗯啊,你、哈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傅时庭紧紧掐着喻宁的腰,拇指故意摁在他两个小腰窝处,疯狂摆动着腰操他,小腹啪啪啪地撞在喻宁的屁股上。

    “操你啊,宁宁。”男人笑得轻松,身下的动作却格外凶猛。

    “哈啊、哈啊……”

    屁股被大力地撞击着,鸡巴磨蹭得刚刚缓过劲儿的肠道又开始酸软,然而喻宁被掐着腰身无处可躲,他扶着墙,半转过头看向身后不断操插他的男人:“说好、哈啊、说好让我嗯啊啊啊、回家的哈啊……”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大半根鸡巴,又猛地一插到底。

    伴随着一声重重的“啪”,喻宁带着哭腔的惊叫同时撞进男人耳中。

    傅时庭颇为愉悦地勾了勾唇:“回家啊,当然可以。”

    喻宁被那一下操出了眼泪,呜咽不止,可还不等他质问男人,屁股里的那根抵着他骚心研磨的硬鸡巴又开始了凶猛的操干。

    “不过是明天。”

    什么?!

    喻宁简直要气坏了,想骂他,又不敢,在那“你、你……”了半天,最后也只气呼呼地说:“你欺负我!”

    男人垂眸细细打量着喻宁白皙纤柔的腰肢,手上、腰间越发使力。

    “哪有欺负你啊乖乖,不是说喜欢我操你吗,”傅时庭甚至开始掐着喻宁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送,“我只是在满足你。”

    “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喻宁被插得又哭又叫,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中了这个男人的奸计。

    男人被软嫩的肠肉吸裹得喟叹一声,又狠狠一撞:“没良心的小东西,还不快谢谢我。”

    “呜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呜呜……”

    “快点儿,宁宁,”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操得喻宁骚水儿四溅,“宁宁最有礼貌了,快谢谢我。”

    这人怎么这样啊!喻宁属实被傅时庭的恶劣与无耻刷新了认知。

    肥嫩的屁股被男人控制着前后挪动,不停套弄那根粗壮的鸡巴,而男人同时摆腰顶胯,以一种几乎要把喻宁的穴干穿的力度往里深凿猛干。

    太深了,太深了……

    喻宁泪眼朦胧地往下一瞟,这一看可不得了,他居然看到肚皮随着男人的深插而被龟头一下一下顶到鼓起!

    “唔嗯、呃啊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唔啊——”

    喻宁吓坏了,赶紧去推男人,然而手臂向后实在不方便使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急促而疯狂的肉体撞击声一刻不停,傅时庭不为所动,挺着鸡巴大力往喻宁深处顶弄。

    “我不要了,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喻宁哭唧唧,一手撑着墙,一手徒劳地往后推阻。

    白皙的小手按在男人腹肌上,微乎其微的力道让人难以分辨出是抗拒还是欲拒还迎,软嫩的触感与鲜明的色差更是足够惹火的助兴剂。

    傅时庭眸色渐暗,一把攥住喻宁的胳膊,另一只手也霸道地强行拽过喻宁撑着墙的那条胳膊,就着这个姿势,狠狠顶胯。

    “嗯啊——呃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快拔出去啊呜呜呜……”喻宁抽抽嗒嗒地挣扎,结果自然是没挣开。

    悦耳的哭叫反抗声反而让男人鸡巴更硬了。

    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变化,喻宁怔愣了一瞬,随即一边哭一边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傅时庭是个死变态。

    他被拽着胳膊,腰身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粗黑的大鸡巴深深埋在屁股里,即便抽出时也不过仅仅抽出一寸,再凶横地插进去,残存的精液被捣成了白沫,随着鸡巴疾速的操插“咕叽咕叽”地挤到穴口。

    激烈的啪啪声早已盖过了水流声,无休无止地环绕在整个浴室,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傅时庭崩着劲儿,小腹蛮横撞击着喻宁肥嫩的屁股,甚至一下一下撞出了小小的臀波。

    “腰细屁股翘,身材真好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