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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凤弦霄的琴抱在怀里,试探着拨动一下,对面被无形力量束缚着的叶星渊仿佛被琴声所控制一样,立刻抬起了右手。

    "这样?"我问凤弦霄。

    他点了点头,悠哉悠哉地为我解释:"这是长歌门独有的招式——平沙落雁,可以暂时用琴声控制他人的身体。"

    总觉得这种卑鄙的手段跟长歌门心怀天下的圣人形象不太符合呢...

    被缚着的叶星渊毫无反抗之力,光是听着我和凤弦霄的对话就觉得很不妙,朝我开口:"蔓蔓,快放我下来。"

    这个画面怎么像我和凤弦霄一起欺负可怜的叶星渊。

    于是我向凤弦霄命令:"把衣服脱了,去跪他旁边。"

    他显然没想到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家,手指无意识地屈了屈,见在我脸上没寻到任何可商量的余地,便垂下了凤眼,低声讨价还价:"能不能不要别人面前..."

    不想在别人面前还跟着我来。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三二——"

    被调教过的本能让他迅速做出了反应,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封玉佩外袍里衣,把复杂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剥干净,一件件堆叠在地上。脱到亵裤时凤弦霄犹豫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扒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有叶星渊在场,他喘了好一会,脸颊红透,才回到当狗的状态。膝行几步与叶星渊并排跪着,仰头望向我,像在朝拜神明。

    一旁的叶星渊眼睛都看直了,回过神来时就要张口骂他不知羞耻。可惜还没出声就被我用琴声控制着闭上了嘴,只能委屈不解地对我眨眼。

    "别叫。"我拨动琴弦,看叶星渊随我心意地剥开衣衫,顾及他身子弱,我还是给他留了一层里衣。他满脸羞愤,紧紧闭上眼,不欲看我们二人。

    我也没强迫他,朝凤弦霄招招手,他就顺从地爬过来伏在我膝上。明明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很害羞,结果被别人看着时他反而表现得异常浪荡。

    好像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被点燃,暗戳戳地想要吸引我的视线。

    有点可爱...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他微微昂起头方便我动作。仔细观察也能发现凤弦霄的内心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若,比如他的耳根子已经红得烫手了,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直视我。

    我瞥了眼还在一边装鹌鹑的叶星渊,俯下身去亲凤弦霄的额头。凤弦霄旋即发出乞怜的呜呜声,跪直了腰身想讨亲亲。

    "还没开始就先要奖励。"我踩住他鸡巴底下的精囊用力碾了碾,他就禁不住这般作弄,红着眼睛喊我主人。

    奔腾的血流隔着皮肉涌动,鼓起的青筋盘虬,在我脚底一跳一跳的,仿佛心脏的搏动,炽热滚烫。这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分明在做下流的情欲事,却宛若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主人,狗、狗屌流水了..."在其他人面前说这种话对凤弦霄而言还是有点超过,强忍着羞耻心说出口,他霎时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臊起来。

    脸一定很红...那个藏剑弟子肯定也在看自己,肯定还会骂他不知羞耻...

    眼中一下子涌起一层雾气。

    但有温暖的东西贴了上来,轻轻拂过他的眉睫。

    那是少女柔软的唇。

    凤弦霄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他深深吸着气缓和从尾椎骨涌遍全身的酥麻感,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他此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欲望是这么令人上瘾的东西。

    原来自己是会这么轻易地屈服于情欲的...荡夫。

    想到这里他被踩在少女脚底的鸡巴忍不住猛然弹跳一下,又淅沥沥吐出一大团腺液,腻在她的脚心。

    我敏锐地感觉到从脚下传来的滚烫湿滑,挪开脚一看,他果然已经蹭得一地汁水,骚浪又淫贱。

    "好没用的狗屌。"我捏住他的下巴,高高在上打量过他嫣红的眼角和起伏的胸膛,"被踩一下就不行了?"

    "对不起主人。"凤弦霄呼吸大乱,伸手握住我的足踝,将脚底按在他的胸口上,叹声道:"擦在我身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飞快地瞄了一眼旁边的叶星渊,凤眼里满是一晃而过的得意和轻蔑,转瞬间又收起挑衅的态度,温驯依恋地望着我。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向叶星渊。他看起来不太好,主要是被气的,也有可能是羞恼,要不是被平沙落雁控制着,他一定会拔剑和凤弦霄打起来。

    这么晾着他似乎有点太过分了,我用琴音控制着他,把小少爷放到床上去倚着墙坐好。他故作镇定地望着我,因为不能说话叶星渊格外憋屈,眼尾通红,鼻尖额角冒着汗珠,发丝湿漉,好像刚才被玩弄的人是他一样。

    我朝他勾起唇角:"总怪我不收心,那今天就陪你玩个尽兴。"

    琴音渐起,叶星渊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解开最后一件遮羞的衣衫。他难为情地闭上眼,可想起那个长歌挑衅的眼神时,他又强迫自己对上萧菟的视线。

    蔓蔓在看他...

    少女被灯火映得仿佛生辉,明明在对他们两做这种淫乱礼法的事情,却平平淡淡得面无表情,就仿佛天生冷心冷情,不会为任何人动心一样。

    他用了卑鄙的手段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当然知道随着年岁增加,蔓蔓对这门婚约并不十分满意,她的师姐妹也对他的病弱之躯颇有微词。可是、如果连这最后一点点卑微的筹码也失去,自己对她来说就是随时能丢弃的废品。

    叶星渊呼吸下意识地一窒,满腹委屈感铺天盖地涌来。

    他才是没人要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