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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高层,洁净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常妤光脚站在床边吸烟,思绪漂浮。

    她讨厌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接近自己,很反感,是肉体跟精神上的抗拒。

    上了大学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重到有谁对自己表白她就会记这个人很久,厌恶的记他很久。

    对于费锦,或许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亦或是其他原因,她能接受跟他触碰、接吻、做爱。就是不爱他。

    比起爱,她对他更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常妤没有同情心,她看谁都不可怜。

    她不理解为什么有的情侣分开后会悲痛欲绝,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跟人沟通,会自暴自弃做出伤害自身的行为,她觉的很可笑。

    身体和思想是他们自己的,是他们自甘堕落才让伤痛无法治愈,是他们活该。

    方灼在听了常妤的那番话后沉默不语,等到常妤下车后,他才楚楚可怜的跟她说。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事,常妤姐你别往心里去,做你自己就好。

    他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了还忍痛不叫的可怜小狗。

    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常妤不知道,总之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此刻她很烦,她有病,想跟费锦做爱了。

    一旦情绪受到影响,她就想用肉体上的快慰来盖过那层烦恼。

    常妤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每次把费锦惹急,他掐着她的脖子往里面撞的时候,她就会有肾上腺素飙升濒临死亡的快感。

    指尖火星渐近,常妤拨通了费锦的电话。

    接通了,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十几秒,常妤语气轻淡的说:“今天是周三。”

    那边毫无意外的嗤笑出声,男人嗓音低沉隐忍:“你耍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