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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拼命地含住塞到他嘴里的几把,并极为努力地吞吐舔弄,那双抓着他后脑头发的手时紧时松,显然对他的服侍相当受用,他一边吃着几把一边还被身后的男人草得身体往前耸动,喉咙被捅得恶心让他忍不住反胃,却没舍得吐出来,甚至双手都抓住了男人的大腿。傅融嘴唇干裂,接连几日水米未进,他喉咙干涩,胃部痉挛得厉害,饥渴感让他不顾一切地希望嘴里的肉棒赶紧射出一点精液湿润他的嘴唇和口腔,再填补他空空如也的胃,如果广陵王没有拔光他的牙齿,他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这根几把直接咬断然后嚼碎吞下去了,但被拔掉牙齿的嘴巴柔软湿热,只能做出抿唇、舔弄、吮吸,还有用软绵绵的牙床挤压的动作,是最适合抚慰几把的容器。

    快感还是从几乎没得到过休息的后穴涌上来,可能是觉得他有点松了,男人会一边草他一边打他的屁股,疼痛会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缩一下穴肉,他忍不住呜咽出声,但身体里一点水分都没有,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有被挖掉眼珠的空洞眼眶还流出一点血来,失去支撑的眼皮控制不住地往内坍缩,还有一些精液在从中溢出来,显得他本身俊俏的容颜变得可怖,但好在,他还算是好用,所有人可以为此勉强忽略他外貌的缺损。

    傅融越来越少有清醒的时候了,更多的时候——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活着的样子了,他的行为缓慢地开始变得遵从本能起来。在被扔到这里之前,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按照绣衣楼处理每一位卧底的方式一样严刑逼供后再杀掉,但广陵王发现了他双性的身体,于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噩梦开始了,刚开始只是可以称得上普通的交合,虽然广陵王割断了他的手脚筋永远把他捆在床上,以此来断绝一切他自杀的可能性,一定要把他操得哭叫不止甚至身体痉挛失禁才放过他,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了,广陵王甚至会像情侣一样在他耳边诉说自己的爱语,这让他痛苦万分又充满希冀,然后广陵王再亲自将他的希望碾得粉碎,像对恋人一样相处也只不过是她想要的游戏环节之一,在广陵王对这个环节腻味之后,她就开始折磨傅融,用各种方法。

    傅融尝试反抗过,在广陵王偶尔放松对他的桎梏后他试过伸手去抓瞎她的眼睛,这是手无寸铁的他成功率最高的办法,但是傅融双手疲软无力,长久被捆绑在床上也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弱迟钝,他轻易就被制服,不过广陵王根本没有生气,她笑得很开心,说她喜欢傅融这样,喜欢他做些没什么意义的反抗和挣扎,这样很可爱,也会更有意思,然后她砍掉了傅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广陵王很坦然地告诉傅融自己确实喜欢他,但于情于理她是不可能再放过傅融了,她会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对待傅融,这是报复和惩罚也是她在表达自己的爱意,她会将自己扭曲变态的真实欲望都发泄在傅融身上,不顾任何后果地榨干傅融的身体最后一点能让她获得快乐的价值。

    这包括了她在最开始的时候会将傅融作为爱人对待,也包括了她会把傅融纯粹当作自己的玩具并逐步把这个玩具拆得粉碎。

    掐着傅融的脖子草他、把他的头按在水里、打他、在他身上赛进去一些奇怪的玩具都不算什么了,她在傅融的嘴里、乳头、性器和两个肉穴里都仔仔细细涂满了烈性淫药,把他改造成嘴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才能缓解欲望的体质,往他的穴里塞满东西,捅开他的子宫和结肠,最后又换成自己的手,整个前臂全部塞进傅融的雌穴里,傅融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宫口被手指顶开玩弄的感觉的。或者是和他手臂一样长的珠串,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然后被塞进傅融的身体,他一边干呕一边被迫将所有珠子都吃了进去,他都不敢想象那些珠子深入到了什么地方,在此之前他不会想到人的穴道居然可以将那么长的珠串都吃进去,而拔出来的时候傅融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拽出去了。

    她将傅融的身体上下都插入管子,在他的肚子、膀胱里都灌满了水然后堵住,看他像个孕妇那种挺着浑圆的肚子颤抖哭泣,在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之后跪在广陵王的脚边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哀求,直到广陵王终于大发慈悲地拿出堵住傅融喉咙、尿道和后穴的塞子,然后傅融就会一边呕吐一边失禁一边从后穴喷出水来,同时还高潮个不停了,如果这时候踩在傅融的肚子上,水会从他的嘴里和下身同时喷一大股出来,这很有意思、很可怜。

    傅融的脸上有刺青,后腰上被用烙铁烫上奴隶的印记,皮肉被烧焦的刺啦声和傅融的惨叫一样悦耳,甚至还有肉的香气溢散出来,图案不完美,因为傅融忍不住逃跑了,结果烧红的烙铁连带着又烫到了边缘的皮肤,牵连下更大的伤口。

    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辱早就超过他能承受的限度了,他想过死,他企图咬断自己的舌头,但广陵王不在的时候会将他全身的洞都堵得严严实实,他只能在广陵王放开对他嘴巴的管束的时候尝试自尽,当然被发现了,后果就是她拔掉了傅融所有的牙齿,他痛得几近昏厥,满口血流不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能这样死了也是幸福的,然后又被广陵王下令不管任何方法都要吊住他的命。

    在长久的折磨和侮辱下,没有人可以不疯掉,傅融也一样,甚至说他的适应力可能还算不错,人就是这样贱的生物,只要死不掉,就会开始顺应环境的变化,让自己能顺利地活下去,所以傅融崩溃了。他变得乖顺,开始讨好广陵王,像条狗一样讨好,希望广陵王能温柔一些地对待他。

    但广陵王开始厌烦他了。

    她想玩的都玩过了,傅融柔顺的长发变得粗糙干燥,因为被拔掉了牙齿整个嘴唇都缩了下去,很丑,他也不再像往日那样——有生气了,他眼神怯懦,里头只填着恐惧和讨好,虽然这些都是广陵王一手造就的,傅融跪在她脚边像条真的狗一样呜呜咽咽叫着一边用脑袋磨蹭她的大腿,广陵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他嘴里塞着口塞,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其实已深入到了喉咙,所以傅融说不出话来,因为喉咙被刺激还不断地想呕吐,下身也一样塞满了,广陵王摩挲着傅融的眼角。

    “差不多也,玩腻了。”

    傅融听到这句话时眼睛甚至久违地亮了亮,他大概是以为广陵王终于要杀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