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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毕业后,我又见到了容霜。

    她被领养人带着回福利院探望,站在高大的男人身侧,仍旧像从前那样寡言。

    她是同龄人中少有的孤僻型人格,尽管偶尔也会因为别人的邀请加入玩闹中来,但总是沉默得格格不入。

    我本以为她被领养后性格会改变许多,至少她的新父亲应该会注重培养她的交际养成,不用再担心她过分孤独。只是现在看来,好像和想象的并不一样。

    仍旧是寡言寡语,站在男人的身旁安静得像一座雕像。偶尔眼神飘落在某一处,也像是无处落脚一般又收敛回去。

    那个领养她的男人,身份应当是尊贵的。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气息同他过分优越的外貌自然契合,如果说容霜看起来像一个出巡小公主,男人则是庇护她的国王。

    孩子们嬉笑着分享玩具和零食时,我的视线仍旧忍不住地越过人群去窥探来客的身影。或许是阳光太强烈,我看不清男人眼镜下的双眼。只有细细的金属镜框微微反光,有些刺眼。

    男人牵着女孩的手,仿佛在俯身询问着什么。容霜没有回应,只是抿着嘴唇轻轻皱起眉头。微风轻轻地吹过她的裙摆,真丝衬衫领口是一只手打的漂亮的蝴蝶结,此刻也微微颤动。

    容霜快要哭出来了,车子启动的一瞬间,她倒在靠背上闷哼出声。蒋崇安在一旁擦拭着眼镜,动作斯文悠然,仿佛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常。

    容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绞动的双腿踢到了男人的膝盖。蒋崇安这才悠悠哉戴上眼镜,两指头轻轻推动镜框的同时视线也施舍过来。

    说出要爸爸帮忙的时候,容霜还不能适应这样的主动。但是蒋崇安毫不犹豫地把她抱到怀里,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白色的裤袜包裹的双腿还在蹭个不停,红色的小皮鞋擦过座椅,容霜的动作愈发地放肆。

    隔着薄薄的打底袜,男人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容霜抱着父亲的肩膀,彻底忘却了疏离,小声哼叫起来。

    先垫个手帕好不好。

    蒋崇安抚摸着她可爱的后脑勺,低头时能刚巧吻上女儿的发顶。容霜的半张脸已经埋到他的胸口,抓着他领口的小手用力收缩,轻轻点头。

    叠好的手帕被拉开底裤送了进去,内裤被挑开时微凉的手指蹭过女孩娇嫩的肌肤,容霜呜咽着再次把脸埋进蒋崇安的胸口。

    内裤上的银丝在扯下后随之断裂,蒋崇安托了托女孩的屁股,把手帕挤进她的双腿间。生涩幼嫩的阴唇被慢慢摩擦,终于开了小小的口,这缝隙缓慢地把揉成长条的手帕咬住,顺着股缝把整块布料嵌住。

    再次穿戴整齐,容霜喘叫得更厉害了。她迫不及待地跨上男人的手臂,跌跌撞撞地换好姿势,再次扑到蒋崇安的怀里,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隔着裤袜她的下体终于有地可栖,蒋崇安的手掌成了她的座垫,小屁股来回磨蹭,握着男人的手臂像是在做摇摇车。

    揉穴的手法缓慢,但却能小女孩带来相当大的刺激。但蒋崇安那会那么容易就送她上去,于是漫长的路程就成了他玩弄女孩的游戏。容霜真正高潮的那一刻,尿意也随之而来。

    憋尿也是本能之一,容霜在小时候就已经上过这一课了。

    每每回想起童年时代那些绯色的畸形记忆,都会引发容霜理性的恶心。也不过才短短几年过去,她仍旧是十几岁的孩子,却已经成为了蒋崇安孩子的母亲。

    容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蒋崇安的面前脱光衣服时的窘迫。

    她想起沐浴冲水时蒋崇安挤在手上的膏体,男人的手掌揉搓开粘稠的糊状物,覆盖上自己光裸的阴部。她靠在蒋崇安怀里,惊慌地握住他的手腕。

    池老师说过,除了给洗澡的女老师以外,所有人都不可以触碰这里。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