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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晚手冲,不会就是为了今早不“升旗”吧?
    怕她尴尬?
    她想起坐在洗手间门口自慰的自己……
    啊啊啊!她馋他身子,她下贱。
    这一觉过后,她跟左阕的关系又前进了一大步。
    她觉得自己挺过分的,认准了他的绅士风度般,他们四人一旦玩得晚了,她便自然而然地在他家留宿,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就算他每次都事先准备了,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回,她凌晨六点渴醒了,刚坐起来,就见朦胧天光下,他的被子支棱了起来。
    他勃起了,竖得挺高。
    她呼吸一滞,悄没声儿地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去喝水。
    那床隆起的被子,在她大脑挥之不去。
    她轻手轻脚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硬着。
    她一条腿刚跨进去,他突然蹙起眉头,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吓得她差点摔坐在他身上。
    再次躺回原位,她睡不着了,便侧躺着,看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东方露出鱼肚白。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几分睡意,蓦地感觉身旁那人抖了一下。
    她睁眼,恰恰对上了他惊诧瞪大的眼睛。
    过了半晌,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话时,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沙哑:“我突然想吃御芳斋的包子了,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童韵错愕:“现在?”
    他点头,“现在已经开门了,去吧,皮卡丘。”
    童韵茫茫然起身洗漱,穿衣服出门。
    她刚走几步,就折了回来,直奔卧室,扬声问:“你要吃什么包子啊?”
    可左阕并不在房间,被子掀开了一角,她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滩白浊——是精液。
    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小笼包。”
    左阕:人家那时候是真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