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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余明花再微拜一次起身,可没人看见她在起身时偷瞄着那上位的老者,得他指令她便知道该怎么做。
    “小娘子与老身一同出去吧。”余明花弯腰看向常秀娟,伸手欲要扶她。可谁也没有想到,常秀娟不是被稳婆搀起而是被跪在余福、余祥中间的余庆。
    常秀娟跪的有点久,刚站起来腿有些软,又因为余庆扯得力气太大,她禁不住踉跄了一下扑到了余庆怀里。
    余庆扶住她。常秀娟害怕余庆哪敢让他帮扶,忙伸手推他,可不成想余庆速度更快,直接抓住她的两手环向自己脖颈,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余庆抱了起来。她慌了,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
    “走吧。”余庆看向稳婆。
    稳婆怔了,“这、二公子您这是?”
    “不是要验身吗?我陪着去必定更稳妥些。”余庆的眼神扫过堂上在座的每一位,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多数长者移开了视线。只除了——
    “胡闹!”主位老者一跺拐杖,“妇人验明正身你跟去成何体统?”
    “我是她的夫君又是大夫,跟着去为何不可,”余庆扯了下唇角,“她若真是不洁便也罢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稳婆手指一抖或是指法有问题伤了我娘子,我们兄弟叁个难道要因这婆子心生芥蒂?”
    常秀娟心脏又揪起来,这么一会儿工夫她的心脏太过忙碌,现下她的头都开始晕了。
    “二公子,老身做稳婆十数年,自是犯不了这等无知的错误,你且放心便是。”余明花姿态憨厚的说道。
    “稳婆若不验,我便自己来,只你们别质疑结果便可。”余庆抱着常秀娟不肯退让半步。
    常秀娟揪着他的衣服,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再说,她验身他要跟去,难道、他还要在旁看着吗?她求救似得看向余福,望他能帮她说些话,可对方接到求救却只朝她示意,让她放心。
    她如何放得了心?验身!余庆!还有这堂上坐着的所有人怕是她一头撞死都比这轻松。
    “余、二哥,你、你放下我。”她推着他,眼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俩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她甚至都能数清他的心跳频率,而这,更让她慌张。
    “你快些放我下来。”常秀娟要哭了,小小声的恳请着尾音却抖得不像话。
    这声娇滴滴的嗓音,搔着在座某些心怀不轨男人的心脏。干!真特么是个骚浪贱货,求叫得如此淫荡,是个男人都想逆着她的意思让她再多求叫两声。
    首位老者重跺拐杖,“余庆,你是在质疑我吗?”
    “岂敢。”余庆貌似谦卑的低下头,“之前便说了,晚辈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那你便跟着去!不过——”老者竖着含怒的叁角眼一一扫过余家叁兄弟的脸,“她若真是不洁便即刻杖毙,你们哪一个也别想护着她!”
    余福的视线与余庆交汇,那老者看见他眼底明显的忧心。老者轻一挑唇,年轻人终是太嫩了,而脸色早已青白一片的常秀娟更彻底取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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