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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轻颤的女人周身透着粉霞,娇艳的侧脸被凌乱的发丝半遮半掩,却透着一股惑人的风情。余庆的丹凤眼变得又沉又深。
    两个男人看见余庆进来也没想起要给常秀娟遮着。余祥喘着粗气又在女人后背上留下一串红痕,等稍冷静了些他才提上寝裤跳下炕出门去拎温水准备给娘子擦身,余福看了自家二弟一眼没说话。
    余庆一抬腿上了炕,视线扫过常秀娟一身的欢爱痕迹,尤其是那被摩擦的分外红艳的花肉,却没看见丁点儿被插操的痕迹。
    “为何没上?”余庆看向余福,低冷的声线莫名带了些让人不爽的调侃之意,“这女人胆小似鼠,即便知晓也不敢有何异议更无处可跑,怜香惜玉在她醒着时再做也不迟。”
    “这几年你是只长年龄跟医术了?不管秀儿是何出身,进了余家门就是要被疼被宠的,别让我知道你背后欺负人,真让她哭了我打断你腿。”余福实在想知道他离家那几年究竟在外面学了什么,原本他性格就冷淡尖利,离家再归家后更是显现越长越偏的趋势。
    “操哭算不算?”余庆故意气人,接到他哥瞪过来的视线丝毫不以为意,“我让余祥给她在药里加了酣眠草,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吧?”
    余福把常秀娟换了姿势,拿起自己的寝衣给她清理身上的污渍,再懒得与他多说。
    “一个二嫁的寡妇......你拿她当什么宝?”余庆从以前就看不惯自家大哥那副‘非卿不娶’的痴情样。他抬手,大掌贴上常秀娟袒露的平滑小腹轻按,一股淫液顺着穴口溢出,溅湿了她臀下的一小块被褥,也引得常秀娟小声吭叽。
    “呵呵......”余庆低笑。
    余福眼神异动,喉结快速向上然后落下,嘶哑低沉的脱口而出,“——你够了!”
    “怎么?不许我碰?”余庆眸色也暗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向下滑,中指稍沾了些滑腻的淫液便向她的小穴探去。
    “余庆——”
    “恩?”
    已经伸手阻止余庆作为的余福因他的表情顿住了,他低头就看见那已经探入小穴,只留半截在外的中指。
    余庆撤出了手指,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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