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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很牛逼是吧?”
    “是吧。”
    “那我跟你讲……”
    “请讲。”
    “你他妈不把我操得明天下不来床我都看不起你。”
    “?”林予风倏地往沉缘穴内插进两根手指,摁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神色幽深,“嗯,你再说一遍?”
    沉缘侧过头舔着他的耳垂,像妖女引诱凡人似的低语“我说——你有本事把我操、到、下、不、了、床,好哥哥……”
    话音未落,林予风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被迫绷紧了颈线。
    他低头忍无可忍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舌尖舔着那和他眼角一般泛红的印记,然后缓慢往上,扼住了那柔软的咽喉。
    妖女勾引的凡人其实是一头猛兽。
    猛兽准备享受饕餮盛宴时,都是从咽喉下手。先攻破最脆弱的部位,再撕开流着汁液的、美味的嫩肉大快朵颐。
    薄薄的蕾丝丁字裤还被松松地挂在沉缘的腿间,林予风往下瞥了一眼,舌尖滚过前牙,又去舔弄沉缘血色欲滴的耳垂,低声笑问:“你这内裤质量好么?”
    沉缘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怎么,你要玩撕衣服那一套?
    但出乎意料的是,林予风又帮她把内裤穿回去了。丝袜尽褪,白净的下半身只余腿根处的叁角形的黑,在酒店暧昧的床头灯光下也醒目非常。
    不等沉缘想明白林予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就被异样的侵入感惊得尖叫一声。
    ——林予风压着她的腿,硬得发烫的肉柱抵着穴口处勉强起了遮蔽作用的丁字裤,就这么缓缓顶了进去!
    布料的质量再好也远比男人的性器粗糙,从未有过的磨砺感在产生剧烈刺激的同时也带来了极致的心理快感,而这份快感是双向的。林予风被骤然紧锁的穴肉死死绞住,瞬间出了一层汗。
    沉缘终于知道男人还是不能随便挑衅,这架势发展下去别说明天下不来床了,她怕是后天也下不了!
    “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哥哥……”她被磨得快要哭出来,“我错了……好痛的……”
    林予风当然知道这样很疼,他只是借此惩戒她一下,没打算真的就这样顶着这层布料操。不过看着身下人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坏心又起,依然抵着里面不动,说道:
    “求人要有求人的诚意和态度嘛,宝贝。你求我操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沉缘睁着湿漉漉的眼看他,勉强撑起上半身,伸手握住了那卡在她身下的欲根,一边往外扯一边低声可怜兮兮地说:“我怕我把你衣服抓皱了,脱完了再做好不好,哥哥?我喜欢看你的腹肌……”
    林予风勉强表示满意,终于退了出去,跪在床上将沉缘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脱掉了她的内裤,手指安抚性地揉着她的花心。
    “帮我脱。”
    沉缘强忍来自身下的阵阵快意,觉得酒气全都上了头,此刻她也无法断定自己是清醒的还是醺醉的。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取下刻着她姓名缩写的领带夹,在准备解开领带的时候却犹豫了。
    林予风挑眉,以为是她不会解领带,伸手想教她,却被她拦了下来。
    沉缘伸手在他胸口打着转,轻轻笑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就这样也很好……今天晚上可以全程正面吗?我想看着你这么操我。”
    扣子全部解开的衬衫被略松的领带束缚着,只敞露出男人一部分的胸膛——并不称得上雄壮,但也肌肉匀称,白皙细腻,隐匿在微微突起的青筋里的力量感让沉缘觉得分外安心。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总是比直白的全裸更勾引人,更别说眼前人是心上人。
    沉缘以前因为害羞,更多的是喜欢让林予风后入。眼睛看不见,身体却会因此更清晰敏感地感受到那份灼热的情欲,这对沉缘来说其实更爽。但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正面似乎才是永远的神。
    一晚上接二连叁地被这么赤裸裸地撩拨,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忍了。林予风重新将沉缘推倒在床,十指紧扣地锁住那双柔荑,胯下雄物长驱直入,毫不犹豫地撞进最深处。
    “成年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的,缘缘……”
    这账已经糊涂,不接受事后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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