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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比喻啊……”沉缘忍俊不禁,佯装嗔怪地捶了他肩膀一下,“完全听不出来是夸人的话。”
    林予风老老实实道:“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多么高雅的。意思到位就可以了。”
    “行吧。”
    沉缘到底少喝酒,酒量不知深浅,现下大概是微醺的状态,思维和说话都有些迟缓。但在林予风身边,她的大脑也不需要转的多快,导致她走着走着就像个树懒一样,快把全身的重量都拖在了林予风的身上。
    林予风有些哭笑不得。十二月里沿海的秋夜说不上冷,但还是有些凉风的,他不想让沉缘吹太多风反而闹头疼,打了车想送她回去。
    两人站在路边等车,沉缘依然靠着林予风的肩掰着他的手指头玩,慢吞吞地说:“我不想回学校。”
    林予风喉结一滚,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这又喝酒又打牌的,折腾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我是来发泄郁闷的。”沉缘有些怨怨艾艾的,听起来就像撒娇,“你半路把我拐走了,没纵欲够呢。”
    平时都是林予风不要脸的让沉缘“负责”,眼下角色互换,他还有些不适应。
    他义正辞严地表示:“你身为一名优秀的心理系研究生,应该知道人纵欲要适当,小酌怡情,贪杯……”
    他一番大道理还没说完,就被女学生不堪其扰地捂住了嘴。
    林老师对此有些失望。怎么不是用嘴堵他的。
    沉缘捂着林予风的嘴,凑近了盯着他眨啊眨的大眼睛,轻度近视加上不甚清醒的头脑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眼里的自己,但她知道那里面一直都有她的身影。
    她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会来,今天穿这一身,就是给你看的。”
    每一个牌子的酒打广告的时候都会说:不要贪杯。
    但如果那递到眼前的酒鲜香可口、余韵无穷,又怎能劝座上宾不要再饮一杯呢?
    ……
    沉缘的短裙被掀起卷到腰间,露出那将丝袜撑得饱满的大腿根部。裙下春光骤然将林予风故作平稳的呼吸扰乱,因为那片窄小密林被一片丁字形的黑色蕾丝半遮半掩。层层深色的晕染下那一处仿佛古潭般深邃,却又近在眼前。
    沉缘说的一点没错,她就是打着今晚把他睡了的算盘给他发的信息。
    跪立的姿势让她的大腿肌肉略微绷紧,从而更紧致。葱指自上而下,隔着整洁的衬衫缓缓划过男人的胸口、腹部,进而勾住了腰身那与体温相比犹如冰块的皮带,熟练地将其解开。
    林予风掐了掐她的屁股,示意她动作利索一点。
    沉缘瞪了他一眼,手指拢住那迫不及待要往她掌心顶的肉棒柱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她低下头含住了龟首,舌尖顺着轮廓打转舔弄,配合着手上的节奏吞吐,显然比之前更游刃有余了一些。
    长发垂落在男人下身不断蹭着腿根,挠得人心痒痒。
    跪伏的姿势使得沉缘几乎是坐在林予风的腿上,丰满弹滑的大腿隔着丝袜夹着他的腿,林予风不时能碰到她那柔嫩厚腴的阴唇,瞬间就能回想起插入那片宝地时的销魂。
    “嗯……宝贝,轻点……你想我射进去吗?”林予风扣着那个埋在他下身的后脑勺,忍不住地挺腰。
    沉缘舔了一口溢出嘴角的唾液,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吗?”
    林予风深深看着她伸出舌头去舔舐根部的囊袋,意味深长地问:“要听实话?”
    “你猜我能不能听出来真假。”
    “哼……想当然是想的。”
    沉缘嘴角一弯:“那好——就不成全你。”
    林予风:“?”这丫真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他对这方面没有那么大的执念,更不会强迫沉缘,惩罚性地按着她的头往口腔里顶了两下后便放过了她。
    沉缘已经舔累了,林予风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亲吻的同时,一边快速撸动着自己临界喷发的性器。她口腔里的原本浓烈的酒精气味混杂着淡淡麝香,他一想到这个气息是怎么来的,就燥得心痒。
    沉缘早已经腰软地坐在了林予风的腿上,见他迟迟不交一发,稍微抬起膝盖顶着他涨红的龟头,“唔嗯……你可以射进来。”
    花户无意识地随着她的话蹭了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仿佛磷面主动擦亮火柴,“嘭”得将火点燃了。
    林予风低骂了一声,将她的丝袜扯下一截手指随意一摸,就摸到一片湿意。
    沉缘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根处,双腿大张地摆成m型,轻轻对着那因为不得释放而青筋凸起的阳根压下下半身。
    “不要太急了宝贝,还没有扩……嗯……”林予风一语未了,龟头已经被又软又紧的穴口吞入,触电般的快意让他一时失语。
    就跟林予风喜欢听她的声音一样,沉缘也喜欢听到他在床上发出的闷哼和喘息。林予风平时声线并不低沉,总是带着温柔的尾调,这使得他情热时的嗓音格外色气勾人,就像专门来勾引她的狐狸精。
    以至于沉缘经常默念串词:色即是风,风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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