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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乐摸摸肚子,咸鱼地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说:“典典,病号想吃炸洋芋、酸辣粉、臭豆腐,还有串串和杨枝甘露。”
    我很为难:“都是垃圾食品,你爸会不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不会也落得个鼻青脸肿的下场吧?”
    “不至于不至于!不会不会!”乐乐拍着胸膛保证,“拜托嘛姐妹,我这段时间喝十全大补汤喝到快怀疑人生了,帮我买点嘛,小典典,好典典……”
    我认命地下楼给她去买。
    打开导航,一家一家去找,全部买好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
    我提着食物进住院部,乘电梯上楼,推开病房的门,里边已经空无一人。
    我诧异地到护士站去询问,护士小姐温声解答:“江医生说这间病房需要全面清理,给江小姐换了病房,新的病房在20楼2018房。”
    我点头称谢,等电梯去20层。
    2018号病房在走廊靠里侧,走廊上布满冬日暖阳,绿植和鲜花盆栽摆在两旁,空气里罕见地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反而飘扬着很好闻的清香。
    心情愉快地走近2018号病房,正欲推门进去,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里看到的活春宫让我瞬间面红耳赤。
    两条白花花的腿儿被架在男人宽阔肩膀上激烈地晃动,我眼睛被烫到似的飞快退开。Ⓠúyúsんúщú.χyz(quyushuwu.xyz)
    当下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尴尬得抠出叁室两厅”。
    “轻、轻一点……轻点儿……”娇俏的求饶声又娇又媚,足可让任何男人化作一滩水。
    男人咬牙,嗓音暗哑:“小丫头片子,勾我勾得挺起劲,真到床上怎么经不住肏了?”
    “啊……我没……实践经验嘛……慢、慢点儿……疼……疼……”
    卧槽!江乐乐胆肥啊,这就搞上了?
    我回过神,把吃的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脸燥热地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