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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你离学校还有多远?”
    望了眼窗外,玻璃窗上的我眼神凌厉,我咬牙切齿,再次问:“回答我,你在哪儿?”
    “西门,你下车就能看到我。”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叁十分钟后我下了车,远远的,看到学校西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车,车窗降下去,陆冬坐在驾驶座上,左手搭在升降窗上,叼着烟直勾勾看着我的方向。
    西门不是正门,平日没什么人,夜里格外荒凉。
    我眼睛快要冒火,愤怒到了极点,气势汹汹地走上去,忘记了恐惧,揪住他上衣领子,态度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做的?”
    他神色未变,泰然自若地抽着烟,抬眼看向我:“什么?”
    “陆冬,你别装傻!”我快要炸了,“我再问你一遍,齐风家门店出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表情阴沉,拂开我的手,不悦地道,“典典,当初告我强奸好歹还有精液当证据呢,现在,你的证据呢?”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我心中已经了然:“是你,就是你干的!陆冬你这个混蛋!!!”
    “别为那小子跟我闹!”陆冬一双眼血红,他推开车门,擒住我胡乱拍打的双手,捏住我下巴,“是你逼我的,你再不跟他分手,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陆冬你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死了八百回。
    “人渣、变态、刽子手、鬣狗……还有什么脏话,你干脆一次性骂个够。”他抱起我将我扔进后坐,天旋地转间,他不顾我的奋力挣扎,重重压在我身上,关紧车窗车门。
    他粗鲁地扒下我裤子,蛮横地挤进来,我痛得快要死掉,他却大力揉着我的胸,狞笑着动起来:“反正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爱我,那你就恨我,越恨越好,至少你会一直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