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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扶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卫玠,坐姿轻轻往他腹下挪,直到碰到那处反应,她道:“不是说自重吗,那这是什么?”

    透过略微敞开的衣口,才发现她衣口下什么都没.穿。

    卫玠喉结轻轻滚动,声线微低,带着一丝危险气息,“起来。”

    萧扶玉将榻旁桌上的清酒端起,青丝长发从肩膀处滑落,眼眸与他对视着,缓缓道:“为何要假装无欲无求呢,告诉你,从你的发丝到指间,每一寸我都想占有。”

    卫玠眉目间微沉,他保不齐自己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只好道:“莫胡闹。”

    对此,萧扶玉轻轻瘪嘴,她将清酒饮下,纤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住卫玠的薄唇,酒水渡入他的口中,清冽不失甘甜,温润柔滑。

    这酒有蹊跷......还有方才外间点的鸢尾香。

    卫玠微微愣住,眸色渐深,心中升起一股好笑又好气,这竟是春风渡,她给他下药?

    片刻后,萧扶玉抬起首,把酒杯扔在地上,发出一丝清脆的声音,气氛变得有些温热。

    卫玠与萧扶玉对视着,她唇瓣水润润的,面颊上似乎有了一丝红晕,他试着收敛心绪,却又不禁低声道:“陛下身体里住着谁,还是说你还有别的男人。”

    他的确开始怀疑了,前世的她这时未经人事,哪里使会这些情.事手段,倒是像后来的她。

    萧扶玉有些没听清卫玠的话,俯下柔软的身子,指尖在他喉结上打着圈,轻眨眼眸,“我心里住着你,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不能不管我。”

    她如此贴着他,用不着什么春风渡,卫玠都能被她蹭得燥.re不已,呼吸发着烫。

    “今日你跑不掉了。”萧扶玉趴在他的胸膛上,轻柔的对他道:“从现在开始取.悦我。”

    萧扶玉从来不觉得和卫玠做有什么不对,前世他们也是如此亲密无间的,现在是重新再占有卫玠,他是她的。

    卫玠眸色微暗,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她,他有些难以思考,或许他原本就没多少胜算离开玄华宫。

    卫玠越发呼吸凌乱,耐不住低首在萧扶玉白皙的颈脖处深吸一口气,烫得她肌肤透出粉来,大掌缓缓攀着那.纤.白.的.蹆上去。

    细雨绵绵,清风微凉,殿内燃微弱的炉火,龙榻下那掉落的酒杯轻轻滚动。

    卫玠拥着萧扶玉按在身下,低首吻住柔软的唇瓣,掌心握着衣下呼之欲出的雪白,有一种火一旦被点燃,就难以被熄灭。

    他给过机会让她别招惹他,可偏偏她步步紧逼,非逼得他原形毕露,丑态百出。那好,往后若再想要他的命,那便折断她的腿,哪也跑不了。

    萧扶玉被卫玠桎梏着细腰,动弹不得,她的面颊贴着他的肩膀,满满都是卫玠身上的幽香,这下是真惹火他了。

    这男人力气大,那股蛮劲起来,前世没少让她哭,她有点后悔为了谨防他逃跑,给他下春风渡。

    萧扶玉亲亲他的面庞以做讨好,他那白玉带钩早就被扯落在地上,她顺着腹肌寻探下去......

    触到东西后,一抬眸便对上卫玠那墨如深潭的眼睛,泛着狠光,是一种浓重的侵略性。

    这样的眼神使得萧扶玉呼吸微促,脑子晕乎乎的,莫名有些犯怂,她软糯糯地开口,“...不错。”

    言罢,她口中的‘不错’就紧抵了上来,惊得萧扶玉搂上卫玠的肩膀,鼻尖的小细汗蹭上他的脸,上一世第一次和他迷迷糊糊的,这一次还是有些紧张的。

    萧扶玉语气柔柔软软的,又夹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卫玠玠,你不准让我疼。”

    身躯精壮的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手掌扣住她的细腰,汗珠从线条分明的下巴处滴落,落在她的锁骨上。

    卫玠低声回:“嗯。”

    声音低沉且满富磁性,失了那原有的清冷自持。

    屋外的春雨似乎下大了些,候在门口的不少宫女早已远远退下,不敢候在殿外。

    寝殿看似平静,瓮声瓮气的娇音与雨水声混杂,绵绵细雨下到半夜才停,这夜过得荒唐又沉迷。

    待清晨时,渐渐回到平静,庭院里草木嫩绿,青叶上沾着雨珠。